但她很早就离开了，可以忽略不计。

“有什么对不起的？”秦乐摇头，“我反而要谢谢你……嗨，说实话，你说让我假扮你男朋友的时候，我还期待着有机会弄假成真，但当我看到你对程奕鸣的紧张，我就知道我只是白日做梦。”

欧翔神色间掠过一丝尴尬，“两位警官，这是我弟弟欧飞，我们之间有点误会。”

程俊来不敢多说什么，笑了笑：“好说好说，我先去一趟洗手间。”

“程申儿还活着，你们不大可能被控谋杀。”白唐说。

夜色中响起一声轻嗤。

有的只是宽大的桌子，连排的架子，上面放满了各种仪器。

“什么我跟朵朵联系，她明明是自己跑过来的！”严妈撇嘴。

“妍妍，你放不下过去的事，”符媛儿明白，“其实你没想清楚的问题只有一个，真和程奕鸣分开，你会不会后悔？”

严妍挑眉：“你没记错，是其他程家人记错了。”

符媛儿心头一突，这眼神，是有情况啊。

“贾小姐，刚才你说的话，我全都录音了，”严妍扬起手中的录音笔，“但我不知道，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？”

“这位小姐，”祁雪纯抢上一步，“你搞错了，这是严小姐的位置。”

说着似无意，但听者已经有心。

不过，这个女孩可以为她所用。

“朵朵……”李婶疑惑，“程总不是给她找了新保姆吗？”